朋友中可以準時五點半收工的已經幾近絕種,B 小姐位任高職,當然不能幸免,而我呢類閒人,未到六點已經到逹目的地。現場有一兩個感覺狀甚優皮的鬼佬客,反正時間多的是又沒啥地方可去,就決定邊飲邊等。
點了個人啤酒穩膽 Stella Artois ,啤酒夠凍夠香泡夠滑,維持水準,一邊喫著花生,一邊看著買了兩個多月仍然追不上進度的《字花》,人家明明已經出到第五期,就連二月、三月號的第六期都差不多出版,但自己仍然停留在第四期看了大半本的階段停滯不前。
唉,為甚麼自己在處理人和物的事情上都好像比正常進度慢了半拍呢?
第四期《字花》最吸引我的地方並不在於專題《假》,而是中段郭詩詠的《卡夫卡的惡夢》及末頁由智海編譯的《卡夫卡的六十五個夢》,一向對卡夫卡作品沒太大感覺,反之對其雜史花絮更有興趣,這一期《字花》算是給了一點這方面的知識。
喝著啤酒,聽著嘈雜音樂,看著文學意味重的《字花》,比某些事情更具冰火感覺。
乾了第三輪啤酒後,望望錶已經接近九點,結賬揚長而去。
B 小姐工作慢了,所以來不到歡樂時光。
我感覺慢了,所以等不到人要獨自離開。
大家都慢了,
所以最後都沒再走在一起。
用一百八十分鐘等候一個人不算甚麼,用一百八十分鐘思考一段關係才是最惱人的事,B 小姐實在太清楚我為人,才刻意用上這種方式去強迫我去想一些一直逃避去應付的事。
名稱:Cochrane's
地址:中環閣麟街46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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