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31 December 2010

2010 年沒甚麼大事回顧。

若然不是生活以至人生世界觀太過乏味,那我的2010 年頭號大事必定是自身罹患了健忘失憶症,否則的話,我現在怎麼會完全記不起2010 年有甚麼大事發生過在自己身上?我明我明,平凡是福嘛,但平凡得來總需有個譜吧?假若一個唔覺意在年末一日遇上嚴重車禍,人生最後的走馬燈片段太少捱不到兩秒就謝幕散場,連一點被死神拖長生命的理由都沒有,救護員再閃電來到事發現場都老早斷氣欲救無從了。

嗚呼哀哉,平凡人生原來跟生命黃金幾秒鐘息息相關,沒法子,為續命,只好落力去找難忘大事以備不時之需。


今年升職了,由本身沒太多事做的職位搖身一變走上更加沒事做的崗位;上班地點由原先的中西區東移成為真正的東區之友,意味著更進一步偏離了公司權力核心,而偏離了公司權力核心,亦代表工作量又一次得到遞減,每天應付著稀少工作,間接成為了一頭廢柴,我思疑,工作沒記托是造成這篇文章能夠出土原兇之一。

到頭來原來都沒甚麼大事回顧啦唉。


本部落格向來很少觸及自身的感情事,並不是禁忌,相反本人生性還很喜歡炫耀這方面的事,可惜的是,自己越大越麻煩生活習慣又縱橫交錯令人無所適從,所以上年還算有兩三段渾戀,來到今年,就連廢戀悶戀霧水戀都沒有,若然如斯情況未能放緩,恐怕不久將來就連左手拖右手都會弄得自個兒臉紅心跳了。

到頭來原來都沒甚麼大事回顧啦唉。


今年是日本旅遊年,年頭去了八天東京,到十月又孤身展開了十七天關西.東北.東京之旅,前者都是老樣子,後者則看似充實,但有關注本人微博又頂得順十至十一月期間不停被我洗版的少數族群,大概都知道是次行程無為到何等地步。

頭陣九日美其名為遊關西,實則只窩在大阪市內完全沒離開過,不特止,還起勢發掘在住地附近地區超市小店,看似很有趣味喎,那就容我來打個比喻吧,就好像法國遊客遠道到港十日,啥地方都沒去卻不停流連於黃大仙、樂富和石硤尾一帶的惠康百佳與華潤,明眼人都會問句「喂法國佬你究竟癲個甚麼勁呀」吧?所以呢,住了九日大阪,都好像啥旅遊點都沒去過一樣,這個世界對我來說真的有夠襟玩。

至於往後的東北以至東京,都是持續圍繞著步行與吃和吃與步行的課題,可想而知整段旅程實在空白虛無到不得了。

到頭來原來都沒甚麼大事回顧啦唉。


既然2010 年真的沒甚麼大事值得回顧,那就展望來年好了。

公事上我希望工作量可以進一步得到減少;感情方面,據報人只會越老越頑固偏執,所以都沒救藥,繼續左手拖右手簡約地渾噩活下去比較好;至於旅行,老老實實,上回遊日雖然虛無,但這種外遊方式自己卻酷愛到不能自拔地步,未來行程還是朝著同一軌跡進行吧。

總括而言,即是馬照跑、舞照跳,一切依舊。

所以明年今日,這裏大概都會繼續沒甚麼大事回顧,
假若還在寫的話。


來到最後,勁土勁娘都要循例但真誠的跟各位來一句:

新年快樂啦。

Saturday 18 December 2010

是不是這樣的甜品,我才會這樣的想寫文?

話說跟祁佳仕已經網交多年,難得前陣子因緣際會雙方找到藉口約出來碰個靚面,人再懶也好,自然亦要在部落格稍為公告一下才算得上正經事,經過首輪飯聚,次輪移師到對方事先不張揚的用餐地點油麻地得如酒樓,飽餐一頓,但心還有點缺,經商議,主要自己又想試,就到近廟街頭的貴花甜再續前緣。


甫進店,屁股才剛找到落腳點,店員就放低餐牌並開始向我們作出傾銷。

「睇兩位,應該都係第一次黎呢?」店員聲調抑揚頓挫,相當有勁。

「係啦係啦。」

「嗱,咁有樣甜品就一定要介紹比兩位試試喇。」他的聲調越聽越官腔。「橙酒火焰雪山雪糕,呢個真係勁。」

「...個甜品可以點勁呢?」我問,祁則細聽著。

「雪山用蛋白打成,內裏再包住雪糕,到上檯時再在面層淋上橙酒點火而成,而且雪糕,我地係用Dreyer's 雪糕的。」店員指著餐牌誇張地說,其語氣誇張之劇,大概就和我文章用詞的程度差不多。「我地呢個甜品得到由新城電台舉辦的明火食神爭霸戰的甜品金獎同創意大獎。」

「...明火食神爭霸戰?」火焰雪山不是一向都這樣制成的嗎?用上Dreyer's 又有甚麼值得刻意專題報導?明火食神爭霸戰到底是何月何日爆發的戰役?新城舉辦的這項戰事又是否和他們的勁爆頒獎禮一樣禮多人不怪?總之一堆又一堆謎團不斷在腦海湧現。

「係呀,甜品金獎呀,係甜品界的大獎黎架!」

「哈,大獎又真係勁喎。」我不自禁失笑起來,祁則持續望著餐牌仔細研究,就好像啟動了隔音裝置一樣。「等我地睇睇先。」

說畢,店員又再推介了兩三款甜品,最後笑著拋低「唔好怪我不停推介呀,我都係唔想你錯過呢款咁有特色的甜品咋」後才正式放低餐牌離去。

推銷沒罪,對方亦尚算有禮,反正我和祁除了心太軟想吃就沒甚麼頭緒,就決定要一客探探虛實。



等了十來分鐘,白色一堆的東西上檯,店員在表層淋上橙酒後點火,雪山由冒火到煙滅,為時相信不過三秒,至於味道,我不想寫食評,就不如用我和祁的一席話來作結吧。

大家一邊叉著跟前其貌不揚的雪山,一邊就聊將起來。

「呢味野就係參加左果個咩鬼食神戰。」我邊吃邊問。

「係啦。」祁在食物評價方面不太狠。

「重話拎左甜品金獎,都唔知個比賽有咩對手參加。」繼續吃,不代表喜歡吃,只是有衣食罷了。

「咪就係,都無聽過。」祁也在吃,我也相信她不會愛吃,因為吃這款甜品壓根兒就沒甚麼樂趣可言。

「都唔知個比賽係咪淨得兩組隊伍參加。」

「即係最低限度都有銀獎。」祁笑說。

「另外果隊重要係大良八記。」我也笑說

「咁唔怪得嬴到金獎。」

「唔止,重可能分左中式組同西式組。」

語畢,我倆皆哈哈大笑起來。

比利是朱古力心太軟加了地方名依樣強差人意,加點的士多啤梨冰亦用料不足啖出鳥來,前兩者同售四十多元,如斯喪心病狂的高價搭配嚴重名不符實的食物質素,除非罹患失憶症,否則沒可能再來。

Wednesday 8 December 2010

《復仇者之死》。


由《復仇者之死》暫名為《剖術者》開始,就對此片充滿著異樣的期待。

暗黑系人性故事乃個人偏愛,《復》當然很合河車;愛聽麥浚龍愛看其部落格,很自然會對其電影演出更為感興;我不會試圖掩飾對蒼井空的了解,但長久以來了解得太深入透徹,反倒對其穿著衣服做戲更有性趣;而最後,亦是含金量最高一個部份:我是衝著導演黃精甫而來的。

黃導出品一直以來都不被自己喜愛,起朵兩作《北京狗與唐狗》和《青梅竹馬》風格獨特但造作悶昏,《福伯》不俗,但又未到突出地步,去到《江湖》與《阿嫂》,更犯了緊絀新導忽爾暴發以致胡亂洗錢的大忌,加上想頭太大技術失敗,成品劣評如潮,亦因而沉寂墮谷數載,直到《復》才正式浮回水面。

所以今回入場,除了上述表面證供,骨子裏最想看的,就是黃導經過這段不長不短的歲月沉澱後,在電影風格與拍攝手法上有否重大轉變。

事實證明,要一個人改變,真係唔係話做就可以做得到。

《復》有著一貫黃精甫風格,電影畫面大玩異色淡色是首本花招,今次故技重施,頭十餘分鐘依舊看得我不甚舒適;思想偏激變態暴力同樣是黃的標記,個人不抗拒之餘甚至還很喜愛,可惜經黃拍出來的這起事兒,總脫不去說不出的刻意與造作;無故慢鏡、奇怪長鏡和忽然怪鏡比比皆是,賣弄畫面這個陋習始終沒能改善過來。

故事義無反顧諗到就做,全然無視邏輯並放棄將事情合理化一向最為要命,《復》沒有例外,社處初期嚴如監房鏡頭一轉卻輕易走犯、弱智女珠胎暗結但無人詢問、槍械垂手可得無法無天、殺人無需坐牢死者又全無交代等等等等,無稽無道理得無話可說,除非閣下沒帶腦袋進場,否則來到中段,很容易就會由看戲變成捉犯駁位遊戲。

或許有人會搬出睇戲唔好駁戲來作後盾,但處處離譜處處古怪兼沒意圖去解釋的話,我自問就沒法投入其中。

總括來說,《復仇者之死》比黃導過往的都來得好看,但賣弄太多缺點太多犯駁太多,我想,繼彭氏兄弟後,是時候考慮將黃氏掟入黑名單了。

Thursday 2 December 2010

被公開的秘密。(一)

見了還沒有兩次面,一不小心,就跟網友Y 發生了關係。

我明白這裏的一不小心,很容易會被外人錯誤解讀成一則為放蕩行為而做的卸膊免貴聲明,但必須澄清的是,從認識到相約見面,至飯聚到上床糾纏,整段過程耗時再短也好,還是有著不多不少的愛潛藏在彼此關係之中的,不過當溫存過後冷靜下來,過往營運建造出來的愛就好像肥皂泡一樣瞬間煙消雲散,沒法子,就只好放手。

我並不是沒想過與網友Y 發展一段性與愛並駕齊驅的情侶關係,但當日完事後莫說跟對方甜言蜜語落力交戲,就連簡單的在床上拖手依偎亦心生嘔吐未能全程投入,試問未來日子還有何能耐能夠還原基本步,回到閒時出來拍下拖食下飯談情說愛的純真境地?我們相互之間真的曾經有愛,只不過這份愛泡沫成份甚高,只經歷過一場激戰,就爆破了。

兩個人沒愛還勉強黏在一起是造成傷害的一種致病根源,不想罪孽加深,才更需要狠下心。

無錯上述事情看似不負責任了一點,但其實都沒差啦,反正荒天下雄性生物都是這樣的,性愛衝昏頭腦、性退贖回大腦,在一般倩況下總弄不清何謂好感何謂愛,每每要到玉帛相見春宵過後,當體內魔障悉數排出體外、血液重新由下至上流回腦部中樞,看到對方平躺在側要求摟抱親咀的時候,才猶如靈魂出竅一樣從鳥瞰角度看清自己情歸何處。

總之,我跟網友Y 造了愛,卻造不出愛,僅此而已,沒甚麼好騙人的。


一邊看著網友Y 專屬部落格的頭像,一邊回味著約會點點滴滴,到回過神來,才施施然從「我的最愛」欄中返回自己部落格打文,順便觀察一下人流概況。

這一看,乖乖不得了,只不過短短數來日沒回大本營,訪客總人數竟然由數日前的數千餘,彈升到刻下萬餘近二萬,大惑不解,按入人流表作更入探討,嘩!原先訪客每日流量最多才數十人,在這數天內竟大幅攀升至四位數,這數日間究竟發生了甚麼事?

正當為自己無端在網絡走紅而暗生大喜之際,從每日訪客流量表中發現到一件事:人流急升的源頭,正正就是跟網友Y 見面後一日。

傾刻間,全身毛孔不由自主的直豎起來...

我在想,或許,某種事,正在我不知道的地方暗暗躍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