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31 December 2008

不正=歪。

唔想承認,但不認不認還需認,其實我鑑賞事物品味係十分之差的。

當然,品味呢回事難為正邪定分界,小眾沒幾個人欣賞的,我可以彈出一句「非主流音樂」蒙騙過去,但鐘意聽一D公認為唔識唱歌的歌手唱的歌,又究竟成何體統?我當然並非刻意捉著某幾個垃圾歌手去聽,但Random地去Play歌,正中紅心那幾首,瞄瞄歌名,竟然係Shine、戴夢夢之流,唔,愛聽Shine、戴夢夢之類的,斷估都無幾個好意思宣稱自己聽的是非主流音樂吧?

其實聽垃圾歌唔打緊,先天性排斥實力派歌曲才最令人沮喪。

李克勤、張學友之流我可以推說一句老土胡混過去;Eason 差不多的聲線亦可來一句太悶來遮風擋雨,但眾人公認的謝安琪呢?我曾經嘗試強迫自己愛上《愁人節》、《喜帖街》,但事與願違,所謂臭坑出臭草,聽極都唔明箇中樂趣在那裏,呢回事就好像愛情一樣,努力去嘗試愛上一個人到最後仍然係一拖手就想反胃作嘔的話,無謂勉強,早走早著。

記得仍然處於學生哥的青蔥歲月,一星期買兩三隻CD 都算等閒事,但來到十幾年後的今日,有買碟已經算對樂壇有交代,撞岩近兩年,確確實實係一年一隻,而好不幸,都係一個唱功幾曳的歌手,Juno,兩張碟都係Juno。

Juno 對前一隻碟《Chapal Of Dawn》實在太精采,加上新碟《Why》以歪理作主題,就令我更感興了,老實說,我生平最喜歡撚歪理,拆開《WHY》,當然期望箇中歪理有助衝擊一下我乾涸已久的思維,不過聽畢全碟,歌係承接得到《COD》的質素,但所謂的歪理,又好像跟心目中的相去甚遠,不能說不失望。

聽Juno接受無記《音樂360度》訪問時表示,《寫得太多》當中歪理佢自己就最為欣賞,登時打了一個大突「下」了出來,《寫得太多》無錯十分不錯聽,但要講到歪理,又真係不太知道歪到那裏去。麥氏解釋,假如人類沒了語言,每個人都用心及眼神去溝通,世界可會變得更簡單更好云云,是否歪理確實無可奉告,只知同樣的意念題材已經予無數人在不同媒介借題發揮過無數次,再歪都好,都不馨香,都玩謝了,都腐臭了,都玩直了。

玩古怪歪理,沒了《COD》填詞手黃偉文,真的歪唔到出樣,現世代歌手假若要食主題出歌的話,黃氏必屬最佳選擇,不過說起歪理歌,腦海中即時閃出的就是Eason N年前由林夕填的《快高長大》,相隔數年再聽,玩味新概念尤在,Eason Playlist除《一切還好》外,《快》屬第二最愛,第三最愛則屬《十面埋伏》無疑。

《WHY》碟假若洗去不太點題又或點得唔夠到弊病,質素其實都幾好的,除主打歌《寫得太多》,個人最愛就是《歪》及《嘔吐》,每當《歪》Intro 響起,總會憶起在Youtube看到Juno在《WHY》新碟發佈會邊唱邊跳的一段片,Juno勁歌熱舞,當然就係《奧瑪》、《大風吹》的時代,想起這兩首歌,又會記起當年無記每晚連載點題音樂短劇《Juno與她的故事》,當中曾經迷倒我一時的女主角嘉碧兒,妳這剎那在何方?

嘿,睇睇份Track List 來一個總結,喜愛張茵、Shine、戴夢夢、Juno加多個嘉碧兒,我想稱之為品味都有被柴台踢館危機,假若呼之為惡趣味的話,一切就來得合理岩格調得多了。

Tuesday 30 December 2008

打呵欠。

相隔年幾,終於的得起個心肝爬字了。


是晚走完堂、單拖四圍行食完飯後就彈上巴士番歸,一向覺得戴著帽塞著耳筒特別不羈特別浪子,所以甫上到巴士上層,就取出耳筒Play 新DL 的大塚愛邊聽邊倚窗聚焦遠方,嘩,窗外風景不斷轉變襯托著如此造型的男孩子,就算現在相隔幾個鐘諗起都覺又有型又Man,但型還型,緊記星期三星期日唔好照版煮碗,記得某次跟友達遇著前座麻甩佬凝造著同等形象,正心底暗罵「人做你又做」之時,百密一疏,麻甩佬耳筒隔聲度太差,「一~出閘」之聲此起彼落,噢,聽馬就唔型唔不羈,兼且有陣陣賭徙輸光輸淨諗跑數的興味了。

悠然自得的扮著型,當聽到第三首《バイバイ》之時,奇怪事情就發生了。自身焦點雖聚在窗外,但眼角的殘餘視線卻被若干郁動之物干擾著,八卦的向事發地點鄰座(隔離行)張望,嘿,好一對考古學家,嘴得激烈我還可以隻眼開隻眼閉,但大庭廣眾之下嘴到上下其手、摷來摷去掘恐龍化石一樣,又真係幾令人眼火爆的。試問香港地有邊個麻甩仔沒打過Wargame ?始終小伙子有家庭負擔銀根又缺乏,要胡亂爆房又唔係話做就做的,所以年青人的Wargame 行為我係特別理解特別歡迎。說回旁側的兩條人,雖然背對著我,但男的毛髮疏疏落落,女的一把長髮顏色暗淡沒光澤,分明就係中男中女各一名,大人當然亦有Wargame 權利,只不過從前小伙子是技術上需要,而成年人是形式上需要罷了,但就個人經驗之談,巴士充滿暗格死位,加件風褸多加小心的話,基本上兩條友可以由頭做到尾的,但咁多空位好幹唔幹,因乜解究要選巴士中段隔離重要有人的位置去大幹特幹?

我在想,香港地,變態的人真係越來越多。

我是一個很八卦很鐘意探聽人家隱私的麻甩仔,雖然男女主角俱不吸引,但既然有真人Show上演,我又不太介意關掉音樂專心欣賞表演。由於乘客不多,音樂一沒了,就是陣陣的行車聲音,我不甘的暗暗側耳傾聽,我只可這樣說,這兩條友是堅喪唔係假喪,大塚愛的歌聲沒有了,取而代之就是粉男女傳來的大自然之聲,淡淡的流水溪聲,配上一陣一陣的微弱蟬聲,間唔中還會出現粉男的「嘩嘩」聲,哈哈!我差點沒以為自己身處《痴漢列車》的拍攝現場。仍然係上述宗旨,少男少女的我會理解,中男中女的,你慾火焚身到做到底我會即席寫個服字,但現在曖曖昧昧的局限於考古鑽探工作,為啥不科水找個好地方更深入探討一下?金融風暴真係咁勢兇夾狼,搞到渣都無剩?

我作狀的「咳」了幾聲,男的右手停一停,望兩望見沒異樣又重覆那門子動作,形態就好像職業大盜專心開鎖一樣,可謂十分虔誠。沒多久巴士駛到總站,斜眼望見中女整理一下後,兩條粉友頭也不回的就嘻嘻哈哈走落下層去了。

我望望那兩張還殘留著Pat印的坐椅,忽發奇想,如果這是一套描述變態行為的獨立電影情節的話,最後這一幕,就會是我這個第一身敍事者走到椅子跟前,用手感受著椅面傳來的陣陣餘溫,接著從側面來一個Close Up,第一身敍事者忽然狠狠的往那椅面位置由上至下、來來回回的「奶」上兩三野,大功告成,出字幕。

我在想,香港地,變態的人真係越來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