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看陣容鼎盛,但相比起往昔袁宅聚餐,是晚出場陣容其實已算貧瘠,先說肥牛只有兩小碟供在坐五人分享,不消半句鐘,全屋即進入無牛時份。無牛唔緊要,有海鮮的話人類總能存活下來,奈何是晚沒我的最愛蟶子和花甲,只有其近親薄殼出任後備,此子既無鮮味又沒肉感,腥腥臭臭的放入口,吃了幾隻後就沒再碰。東風螺雖好,但要棄筷用簽,感覺抽離,實難擔大任。
桂花魚鮮甜好吃,黃鱔則爽脆度不足被稍稍扣分,蟹一直非吾之所好,吃了蟹蓋其餘部份就沒興再鳥它,所以是晚雖能飽餐一大頓,但暢快度相對以往來說,不能說沒減退。
暢快度減退,驚險無聊事倒有一則:
古時有諸葛孔明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今日有我袁健齊料打爐獨欠電磁爐,事緣剛開壇,當各人吃得興高采烈之際,先傳來一陣臭膠味,還未來得及反應,近電線部份繼而冒煙作龍王噴火姿態,見狀,眾人即依嘩鬼叫熄爐彈開拔插頭,這才免卻夏天打爐打到火燭燒死人之趣聞。
人死唔去,但一堆生料總要處理,在座有人建議拎入廚房一煲過了事,但此乃懦夫行為,在袁宅是不被容許的,反正爐死爐還在,最後決定拿拿臨走落樓下入手新爐再重新起壇好過。
食物普通,用餐又生枝節,但都沒有敗興,事關飲多兩三杯,開開心心求求其其甚麼也吹一餐,時間又可以很快過。
是晚袁宅只有爸哥和我三人參與酒局,總虛耗量為四白酒兩餐酒及一果味餐酒合七枝,比上次《狂食喪飲今晚夜》還多出一枝,結果老爸事後嘔又嘔唔出整晚倒睡不起延至翌日仍頭痛宿醉,老哥則胡言亂語不甚清醒據報回家不出五秒即入眠,而我呢?傾了一頓連自己都唔係好記得傾過啥的電話後,坐到電腦前迷糊地微博了一會,就攤在床上死了。
太痛苦了,每次喝醉後翌日上班也絕望地痛苦,所以每次我也會告誡自己下次必須忍忍口,不要再喝過量比較好,但,就跟很多事情一樣,我總會錯棄「比較好」而投向「比較差」的懷抱,結果,又貪玩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