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12 October 2010

旅行前例菜的事。

本週六就是秋季旅行的大日子,既然來到旅行前夕,本店熟客理應知道,每逢出遊本人總會食老本地提及一件老事:飛行恐懼症。

我知我知,整件事又並非甚麼光宗耀祖的事,獻醜不如藏拙,照計係唔應該反反覆覆屢屢次次每回連環不停地用差不多詞彙去演繹同一件事的,但日子越近,淆底的心越發胡亂糾纏,糾纏得越久,就越想將情緒宣洩出去來換取半炷香的心靈平靜,所以大家笑我低能又好,老土又好,甚至男性荷爾蒙失調也好,請容許我為這件鳥事繼續任性下去吧。

今次訪日之旅,選乘的航空公司可謂相當踩界,由於需要滿足大阪入、東京出和機票有效期達十七日以上關係,基本上市面上近乎沒有選擇可言,咁當然,很多問題有錢就能解決得了,但,自身向來最難解決的問題就是錢唔夠洗,千錘百鍊,最後只有上海東方這個國航可以滿足我上述三個願望。

先從香港乘兩小時到上海浦東機場,再由上海浦東轉機坐兩小時多到關西國際機場,國航向來予人欠缺信心,能令我此等淆底獸硬著頭皮購票,除了上回飛上海坐過感覺還可以,將原先飛行時間分兩期攤還亦是重點所在,始終就過去經驗,一氣過坐四個多小時飛機總能教我驚得鼻孔肉類完全喪失,相反去台北坐個半鐘卻能較輕鬆度過,既然飛上海再飛大阪在飛行時間上沒多延長,又能以兩小時加兩小時的組合完成大業,都不失為一件美事。

當然,若然沒最強後盾鎮靜劑和安眠藥的話,機,還是很難安然搭上的。

有上述幾項有利因素加上藥物輔助,飛前壓力相對沒過往的大,但取而代之,卻是藥效問題。上回啪藥後就出現過上升降機怎樣也想不起應該企左抑或企右的失憶事件,今次還要在藥力完全沒散的環境下於上海機場撲上撲落搵路轉機,諗落都有點危。

還望屆時迷迷糊糊、渾渾噩噩的我,不會出甚麼亂子吧。

Wednesday 6 October 2010

患病見真情。

有察覺到本部落格更新次數每況愈下嗎?沒法子,近月狀態不佳,感冒遲遲未能斷尾甚為虛弱之餘,西藥副作用易累易疲,以致每晚差不多十一點上床進睡,就連尋常微博亦減少參與,更柱論費力寫部落格了。

我知我知,我知口痕友此時此刻必定指著電腦螢幕高呼三聲「條友偷懶搵藉口」來大力嘲弄一餐,但...唔?甚麼?原來大家一直都沒有察覺到更新變少,由始至終只有我自己關注在意、自作多情嗎?嗚,這回當真傷心傷意傷神。

再傷也好,來來去去都係類近無謂野,還是回正題比較好。


連日來早睡關係,國慶日沒過中午人就甦醒過來,恰好友達在家附近辦事,用死聲病氣加傷風咳拜托了數回,就換來了一客油雞鵝飯和例湯作Brunch 之用,兩口子在中午時份邊分吃著燒味邊看陳年師奶劇《真情》,恍如隔世。

「《真情》究竟做左幾耐?」我問。「我記得對上一次失業已經播緊。」

「我對上一次失業好似停過一排架。」友達視點並沒有離開電視機,足見《真情》雖云老土到噴飯,但卻具吸引力。「呢,你記唔記得劉愷威叫咩名?」

「劉愷威?咪安仔囉。」我吃著飯說。「妳個人都幾怪,唔記得安仔反而記住劉愷威呢個名。」

「...隔左咁耐你都重記得角色名先係怪囉唔該。」友達視線依舊聚焦著電視機。「咁蔣志光呢?」

「師奶福,叉燒柄個仔。」

「李司棋呢?」

「善姨嘛,妳真係失憶。」我答。

「咁善姨個妹係咩名?」友達始終沒看著我。

「好姨丫嘛。」

「錯!」來到這裏,友達忽爾轉個頭來。

「錯?」對我來說這段《真情》關係幾近常識,敢肯定萬無一失。

「錯呀。」友達以挑戰者眼神看著我。

「我想講,我99% 肯定善姨個妹係好姨囉。」

「但係錯呀,絕對係錯。」

「哈~錯?」我幾近失笑。「咁係邊個?」

「惡姨。」



我沉靜了整段廣告時間,以示無聲抗議。


《真情》來到尾聲,正是我執垃圾之時。

「喂,我重有野想問呀。」友達對著我賤笑著說。

「點呀大佬?」

「頭先你講開好姨嘛。」

「又如何呢?」做過一次傻仔,任何事亦顯得格外有戒心。

「咁好姨個妹又叫咩名?」

「...又黎?」

「答啦答啦。」甚麼也還沒說,友達已逕自笑將起來。

「估到!」

「嘻嘻,係咩呢?」

「衰姨?」

「哈哈哈哈~」友達爆笑起來,但老實,全然不知有啥好笑。「路線相近,但錯。」

「...咁係咩呀又?」

「壞姨。」



為免病情加劇,下次還是不要叫友達來探病好了。